行程天数: 1 人均消费: 1000 和谁一起: - 旅行方式: 自由行

歌德在《憧憬》一诗中吟出: “是什么迷住我, 引我去外边? 是什么缠住我, 要我离开家园! 瞧那边的白云绕山岩漂浮! 我心想去那边, 我真的想去那边......” 在我眼里,沙漠是个一直让我憧憬的地方。

憧憬沙漠,那源于三毛,那个在《撒哈拉的故事》中用文字创造了一个绚丽的世界的女人,在一片没有绿意的荒漠中开辟出了春天的女人。也源于十八岁时我懵懂中爬过的鸣沙山,看过的月牙泉。时隔二十几年,再次踏上沙漠,来到响沙湾,这种兴奋是不言而喻的。因为三毛,曾把沙漠的美根植于我的心,我的梦。

都说看到沙漠如同看到大海,这话一点也不假。远望去,响沙湾如同一片汪洋泛着滚滚的波涛,铺展开来,无边无界。近观,一个个沙丘和一个个低谷连绵起伏,在初升的阳光下,闪出金色的光芒。这个沙漠有一丝耀眼,一丝靓丽。

响沙湾位于库布其沙漠的最东端,库布其是蒙古语,其汉语意思为弓弦,该沙漠为南北走向,蜿蜓八百多里。响沙,蒙古语为布日芒哈,意为带喇嘛的沙丘。响沙湾仿佛知道我们来一次很不容易,以它温存的一面善待了我们。昨天的雨将一切细沙定格,我再也不用担心它会偷偷钻进我的眼睛和相机了。那曾经被小风吹得起皱的象湖面的波纹,一环环漫延而去的沙海静止了,我们就踩在这样的小波纹上,像踩在柔软而舒适的地毯上,身后留下一行行脚印,那脚印在说,我曾来过。

喜欢响沙湾的曲线美。这沙丘的的曲线优美柔和,给人一种变化的动感,起伏回荡。对人的视觉有一种奇妙的魅力,能悦人眼目,使人感到一种节奏美和旋律美。那飘动的曲线,有似力学的梦幻既像颤抖的笑靥,又像闪动的媚眼,给人无限美好的遐想。

喜欢响沙湾的色彩美。读过一篇文章,是记叙印象派画家莫奈画《草堆》时的情景。他从九点到十点,捕捉阳光照射在草堆上的变化,十一点到一点,就换另一张画布,到下午再在第三张画布上画,连续追踪色彩的变化,一直到太阳落山,因其对色彩的深刻把握而在绘画史上留下了光辉灿烂的一页。其实,不仅绘画离不开光线,沙漠,亦如此。太阳即赋予响沙湾这样一件彩衣。

随着初升的阳光,灰蒙蒙的沙,变成了金色,层层叠叠,一望无际。绵软、柔细、无痕,闪烁着亮眼的光。一层层沙浪,追着阳光的角度云儿的躲闪,又变换出赤、橙、青、咖、黄的颜色,阳光因此更加好看了,响沙湾因此更加明媚了。朴朴素素地揭示着一个真理:有光就会有绚烂!

行走在沙丘的脊梁上,可以鸟瞰远方,从几十米高的沙坡上滑下来,又像云中漫步,时而停下来拍照,趁机坐下来,或者干脆躺下,都是一种怡然自得的快乐。沙世界,让人觉得宛若隔世,置身于其中,只会让你觉得渺小,一切都渺小了,包括烦恼。

喜欢响沙湾的声音。它用24平方公里的细沙,扮靓了库布骑沙漠的一隅,掬来一捧捧的阳光,弥漫着生命的张力。听说沙子干燥时,攀着软梯,或乘坐缆车登上沙丘往下滑,会发出轰隆声,轻则如青蛙“呱呱”的叫声,重则像汽车、飞机轰鸣,又如惊雷贯耳,更像一曲激昂澎湃的交响乐。响沙湾的响声可是被称为“响沙之王“的。

脚下金黄色的沙土地面,鱼鳞样的清晰纹路,一条条起伏排列,脉络有致,那是造物主轻轻的喘息,在这金色浩海激起的微澜。

沙漠小精灵

沙丘连绵,横绝天地。你以为你是这片天地唯一的生命了,忽然,细沙簌簌作响,定睛看去,一只沙漠色的小生命,昂首向我。哦,原来是一只蜥蜴趴伏在沙砾中,二三寸长短的身材,三四寸长短的尾巴,拇指肚大小的头颅,两颗眼球闪烁着,头脑伸伸缩缩地,身子纵纵伏伏地,好似一只侦察兵从潜伏的沙洞中爬出,摇着细小的尾巴,眯着眼享受着太阳的光芒,充满了活力。

这时,远处的一抹绿色引起了它的注意,只见它欢呼着爬上了沙坡,相机几乎不能定格它那飞快的身影。也许是快门声打扰了它,只见它扑闪着土红色的眼睛,似乎在向我质询:客从何来?友乎?敌乎?当我探身想再近距离接触一下,它便飞窜而去,眨眼不见了踪迹。真不知道它们以什么为活命资本,但观其来去无碍的身姿神态,我猜想,也许是身无拖累,才使得它们获得了精灵一般的自由吧!

万沙丛中点点绿

万沙丛中点点绿

沙海里,几乎见不到绿树,见不到碧草,更见不到繁花。点缀其间的是星星点点、一丛一丛的骆驼刺。听说骆驼刺的根扎得深,直到触及到微弱的水分为止;茎有针刺,叶被一层短柔毛覆盖。骆驼刺的外在模样保证了既能吸取沙土中的水分,又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水分的蒸发,更能在荒漠地带顽强地生存下来,从古到今,绵延不绝。

沙海里,几乎见不到绿树,见不到碧草,更见不到繁花。点缀其间的是星星点点、一丛一丛的骆驼刺。听说骆驼刺的根扎得深,直到触及到微弱的水分为止;茎有针刺,叶被一层短柔毛覆盖。骆驼刺的外在模样保证了既能吸取沙土中的水分,又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水分的蒸发,更能在荒漠地带顽强地生存下来,从古到今,绵延不绝。

沙海里,几乎见不到绿树,见不到碧草,更见不到繁花。点缀其间的是星星点点、一丛一丛的骆驼刺。听说骆驼刺的根扎得深,直到触及到微弱的水分为止;茎有针刺,叶被一层短柔毛覆盖。骆驼刺的外在模样保证了既能吸取沙土中的水分,又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水分的蒸发,更能在荒漠地带顽强地生存下来,从古到今,绵延不绝。

在那绿油油低洼的原野里,有那湿润沃土的温床,有那茂林避风的屏障,我确从没有发现过骆驼刺的踪影。相反,在这茫茫的沙丘之巅,飓风怒吼的风口处,那一丛丛、一片片油绿诱人的随风点头欢笑者,恰恰是这骆驼刺。

你看它,极强的韧性和张扬生命的活力,一丛两丛、一片两片地簇拥成一个王城或一座宫殿,建立了一个庞大的植物国度。骆驼刺还有着紧密团结的能力,看上去是抱成团或相拥成簇在一起的;在它们密集的领空下面,又聚集了一堆一堆细密的沙堆。分不清骆驼刺是因沙而生,还是因要俘获沙漠这个人类的公敌而战。被沙堆簇拥着的骆驼刺丛高高地居于沙堆之上,迎着沙漠里的热浪随风摆动,就像统领这片荒漠的王者。骆驼刺的耐碱耐旱,骆驼刺的顽强、团结、坚忍不拔,造就了它艰难生长、永不衰竭的矮小身躯,成就了它伟丈夫的毅力与气魄。

天穹有沙,人间有梦。沙,用粒粒洁净编织雄浑的节奏;梦,用层层旖旎谱出辉煌的旋律。这就是我喜欢响沙湾的缘由,沙漠深处,夯实了一个恋爱般的心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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