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我们在南极半岛的几次登陆,对于南极的生态环境的认知正在逐渐的展开和加深。12月7日,我们庞诺邮轮穿行在杰拉许海峡的拉美尔水道上。拉美尔水道(LAMAIRECHANNEL)有着垂直巨大的冰山,封冻凝固的冰盖冰崖,气势壮观的浮冰。在船上,我连去餐厅用餐都带着相机,而且在二楼西餐厅和六楼自助餐厅之间,我选择更多的是六楼,因为在那有直通户外的宽敞甲板,随时可以看见壮美的南极奇观!
平静的水面倒映出冰山断崖的影子,恍如迪斯尼动画里的场景般,美好而不真实。
这可不是雾霾,那是因为日照蒸发而形成的云雾,缭绕在冰山的山顶,做一个深呼吸,冷冽而清新的空气充盈满怀,心清神爽。
长焦拉近的封冻冰盖,圆浑和峻峭。
皲裂的冰原上,阳光穿透云雾,打在神秘露出的一点冰山。
群山隐去,唯有浮冰挺立。
碎碎密密的浮冰上,有只孤独的企鹅随波逐流。是落单了吗?还是离家出走呢?
一座浮冰,悬浮在静谧的海面上,恍如神仙遗落的皇冠。
层层叠障外,一座孤岛。
能飞越冰雪世界的,只有傲骄的信天翁。
极地,金字塔。不是埃及才有。
黑色的海鸟,站立浮冰上小憩。
这是南极的“海上雄关”,可一夫当关,万夫不敌也。
在这冰雪奇迹面前,我,我们,和这法兰西旗子一样,只是路过打酱油地。
蓦然回首,居然有座航标塔突兀出现。
随着极地雾笼轻纱、光影隐现的变幻,我静心四望,用全身每个毛孔慢慢的细品。
大船缓缓的行进着,似乎船长也担心打破这寂静的世界。近了,远了;来了,去了。。。
有个小东西在浮冰上张望着,头颈背漆黑,那不是阿德利企鹅吗?
俨然一身着燕尾礼服的绅士,哈哈!
滴溜溜的小眼睛,扑扇的小短翅膀,萌的不行~
去哪儿呢?
哦,哥仨集合来了。
看到我了么?
这货脑袋一甩,甩出一串水珠去。。。
锻炼时间到,游泳去喽~
瞬间走光了。。。
漂来的断裂浮冰上,有企鹅们留下的大脚丫印子。
看着这个大窟窿,寒从脚下生。。
一帘幽梦
洞里乾坤
凝固的瞬间
蓝色小调
整理照片时,看到这就想起年前被困南极的俄罗斯考察船和雪龙号考察船,距离我们离开南极也就十来天后。这样的浮冰,假如我们当时也被困住,是不是就得在这过年了?
极地的天气,不是咱们一般人想象的,说变就变了。转眼就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。
深色的天幕,更添几分诡异。
一半是阳光,一半是乌云
断崖
可望而不可及的冰岛。
与狰狞的浮冰交会。
我们的中方船长说,这样的天气,才是南极真实的模样。
好吧,在这里,阳光灿烂也是浮云。
天色渐暗了。
这一天,感觉就在神话世界的场景里穿越了。
看过西藏的南迦巴瓦日照金山,再来看南极的日照金山。
极地的黄昏。